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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豬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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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阿清,我告訴你哦,我們的老師真是好沒用的,連黑板擦都躲不過,他還遲到了好久……”

望著眼前活蹦亂跳,說過沒完的金發男孩,神清覺得很後悔,她到底是為了什麽才去給他送鑰匙的啊。做白工什麽的,最討厭了。

男孩的話有些混亂,但神清還是聽出了其中的重點,例如

“你明天真的一早就去,而且還不吃早飯?”

“是的!這是老師要求的!”

那白發大叔絕對不安好心,在神清眼中,除了自己以外,一直笑瞇瞇的人都不是好人。

“吶,鳴人。”

“怎麽了,阿清?”

“如果你想的話,我明天就可以請你吃一樂拉面的。”

“耶耶,真的嗎?太好了!”

處於興奮中的漩渦鳴人完全沒有註意到神清註視著他的,帶著悲憫的眼神。傻孩子,竟然以為旗木大叔很沒用,願上帝保佑你,阿門!

“阿清,從明天開始,我就是正式的下忍了!”元氣滿滿的漩渦鳴人邊吃著拉面便說道,也真難為他了,嘴裏塞滿了食物,還可以咬字清晰。

“鳴人真是厲害啊。”神清停住筷子,笑瞇瞇地稱讚道,真心實意。這樣缺心眼的小子能夠平安無事長到這麽大,的確挺厲害的。

“當然啦,我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不知神清心中真正想法的少年大聲地宣布道,引來了拉面店內眾人的側目,以及剛走進店門的一師三徒。

“鳴人你這家夥又在說大話了!”金色馬尾的女孩率先走到漩渦鳴人的身旁,毫不客氣地嘲笑道。

“才不是大話,說到做到就是我的忍道。”鳴人不甘地反駁道。

“哼,你這家夥最好不要拖累到佐助!”

“佐助有什麽了不起的!我比他厲害多了!”

“才不是,佐助比你強多了!”

……

圍繞“佐助”的話題,兩人之間爆發了劇烈地爭吵。但是神清依舊是好整以暇地吃著拉面,順帶向另外三人打了聲招呼,

“喲,鹿丸少年,朋友的男朋友以及這位長得挺福相的少年,晚上好。”

“秋道丁次,我朋友,叫他丁次就可以了。”奈良鹿丸懶懶介紹著,“前田清,叫她阿清就可以了。”他本來也想加上一句“我朋友”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加。

“喲,丁次,你好。”

“阿清,你好。”

胖胖的男孩對女孩很有好感,一來她是鹿丸的朋友,二來她是少數幾個沒有在初次見面時說他胖的人。

“看你們的樣子,也是通過了下忍測試的,恭喜啊,朋友的男朋友,你就是他們的指導教師?”

猿飛阿斯瑪嘴角微抽,雖然他的確是紅的男朋友,但朋友的男朋友這種稱呼怎麽聽都讓人覺得奇怪,“我叫猿飛阿斯瑪,你能換個稱呼嗎?”

“可以啊,就和旗木大叔一樣吧,猿飛大叔。”神清眉眼彎彎,一副“很好商量”的表情。

雖然沒有想過讓她叫哥哥,但是仍是被大叔這樣的稱號噎住的猿飛阿斯瑪很無奈,難道他看起來真的已經是一個大叔了麽?算了,連卡卡西都是這種待遇,他也不在反駁什麽了。總比早川空被叫為空空好。通過對比,猿飛大叔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稱呼。

一邊的人繼續爭吵著,而另一邊,則在進行“友好”的“邦交”。直至——

“可愛的女孩子是不可以怎麽粗魯的。”快速地抓住山中井野狠狠敲向漩渦鳴人頭頂的手,神清笑瞇瞇地看著她。

手腕沒有感到痛,但是怎樣都掙紮不出,山中井野瞪視著神清,“放手,關你什麽事!”

神清依言放手,“請你記住,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欺負我的朋友。”上一次在教室裏,人太多,她不想橫生枝節,所以沒有阻止,但是現在這個角落裏,只有他們幾個人,反正也都是熟人,她也沒有好顧忌的。

拉面店裏依舊熱鬧,沒有註意到,有一個角落的氣氛變得很微妙。

猿飛阿斯瑪很驚訝,神清剛才握住山中井野的手的出手很快,甚至已經達到了上忍的水準,這麽小的年紀,真是厲害。

奈良鹿丸微皺著,暗自叫著麻煩。

秋道丁次則是不管不顧地以十分快的速度消滅著眼前的食物,他相信鹿丸能夠解決的。

山中井野的心情卻是最覆雜的,她原本以為她和小櫻都是這一屆畢業的女忍者中比較優秀的,沒想到卻輕易地被一個不是忍者的普通女孩制住。

唯獨漩渦鳴人一臉的狀況外,摸摸頭,笑著,“沒關系的,阿清,我已經習慣了。”小櫻也總會時不時地來上一拳。

“我怕你變白癡嘛。”

“怎麽會?”

“頭被打一下,智商也會降低一次哦。”神清搖搖手指,不負責任地繼續誤導大業。

“真的嗎?那我該怎麽辦?”漩渦鳴人急得團團轉。

“不怎麽辦,以後不要再讓人打到你的頭了,不然真的會變白癡的。”

“我知道了,以後絕對不再讓人打到我的頭了!”

漩渦鳴人的三言兩語又將氣氛恢覆到了原樣。

晚飯過後,一行六人在岔道口分道揚鑣,奈良鹿丸和神清繼續同路。

“井野她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晚風吹來,有些涼,卻很舒爽。兩人肩並肩走在小道上,沒有人再說話。

突然,一道黑影躍到他們之前。反射性地,奈良鹿丸走到前方,將神清擋在了身後。

“是前天清嗎?”

“我是。”

“三代大人請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好。”

神清從奈良鹿丸身後走出,拍了拍他的肩,“那麽就在這裏說聲再見了,鹿丸。”

一道光極快地閃過奈良鹿丸的眼底,這一次,她沒有叫他鹿丸少年,也不是像上一次那樣嚴肅地叫他的全名,而是叫他

——鹿丸。

風為什麽不再大一點,他覺得有點熱。

第三種

“我拒絕。”

“原因?”

“忍者是為了守護而存在的,而我想要守護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神清回答地很幹脆,也很悲哀。稚嫩的臉上,笑容依舊明媚,但卻透不到眼底。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要回去了。”

老人看著神清轉身的背影,目光閃爍,不知是驚訝,還是同情,他拿起煙鬥,抽了一口後,直到神清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前,才說道,“聽說你很喜歡喝酒。”

“是又怎樣?”她的手放到了門把上。對於這個已經將她看穿的老人,神清也懶得再裝成不解世事的女孩。

“忍者做A級B級任務的酬勞很高。”

“所以?”握住門把的手頓住了。

“你可以暫時做編外人員,不算正式的忍者。”

“成交。”門打開。

“等到有一天你再次擁有了想要守護的人,就成為真正的忍者吧。”

“好啊,如果你能等到的話。”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神清跨出門外。

“我相信我很快就會等到的。”老人笑了笑,有些神秘。

“早川,有空的話,多去看看那個孩子吧,她的眼神太涼薄了。”

“我知道。”

神清書店

“你要去哪裏?”

“為什麽這麽問?”

“招聘啟事。”

“先不說這個,少年,問你一個問題。”神清單手支著下頷,瞇了瞇眼,“忍者做B級任務和A級任務分別有多少報酬?”

“是按人均平分的。”奈良鹿丸斜倚著書架,懶洋洋地回答,“總數的話,B級大概是五萬到十五萬兩,A級的話,十五萬兩以上,最高可以達到百萬兩。你要做忍者。”原本應是疑問的語氣,他卻說的十分肯定。

“編外人員。”老頭沒騙人,還真的蠻高的,一個任務都抵得上她幾個月的收入了。

“你很缺錢?”

“某種意義上,可以算是。”

奈良鹿丸站直身體,隨手拿了一本《親熱天堂》,搖了兩下,“老爸在等著我。”

“那就不要讓你的父親等急了。”神清挑眉,戲謔地笑著,“雖然你拿的那一本是上期的。”

奈良鹿丸的手一僵,覆又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如果要做任務的話,你還是去準備一些兵器吧。”

招聘啟事貼了三天,一共有十人來應聘,神清挑挑揀揀,最後選了兩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輪流看店。此外,神清還貼出了一張告示,將關門時間也提前了一個小時。畢竟,不是每個女孩子都像她一樣,還是不要走夜路為好。

和女孩子們說完主要事項後,神清突然想起了奈良鹿丸的提醒和明天早上要去訓練場的事。還是要去買一把兵器比較好,想了想,她拿起了一支筆,走到門外,將告示的時間改成了從今天起。

“這樣,就不算曠工了吧。”

於是,她便心安理得地將書店的大門鎖上。

在兵器店裏左找右尋,一把武士刀都沒有看到,都是些苦無和手裏劍這種忍者常用的武器。

“老板,武士刀這裏沒有嗎?”

“原來客人你是在找武士刀啊,因為不常有人買,所以我都收起來了。”

武器店的老板和氣地笑了笑,讓夥計從倉庫裏搬出了十把武士刀。

神清隨手拿了一把看得順眼的太刀後便結賬離開了。

第二日,神清撐著傘,握著武士刀,很準時地達到了第二訓練場。

原本神清想將刀佩戴在身上,奈何身高不給力。

“喲,原來是旗木大叔。”神清笑瞇瞇地向站在前方的看著小黃書的銀發上忍打了個招呼。

“喲,阿清。”旗木卡卡西收起書,彎著月牙眼回應著。

將傘放在地上,神清擡起太刀,手腕一轉,輕輕一甩,刀鞘便以極快的速度水平向外飛出,重重地插入一顆大樹的樹幹中。

腳步拉開,手腕輕轉,劍尖直指旗木卡卡西的左眼。

“旗木大叔,待會記得手下留情啊。”

“好說。”

話音剛落,太刀便以疾迅的速度刺向旗木卡卡西,他偏頭躲開了攻擊,神清變刺為斬,在他向後跳躍躲避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刀斬向他的頸動脈。

“碰——”一截木頭被一分為二。

“是天然理心流。”和三代火影及其他上忍一起在辦公室裏通過水晶球觀看這場戰鬥的月光疾風說道。

“天然理心流?”禦手洗紅豆不明所以地重覆。

“與北辰一刀流、神道無念流、鏡心明智流並列,被稱為“四大劍法”,取意為以天然自然之理調和,臨機應變,對敵人的動作采取自然而然的反應。”月光疾風是用刀世家,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神清使用的刀法流派,他繼續解釋道,“天然理心流追求的是‘必殺劍’,即不過分強調招式和原則,在面對敵人時迅速找出對手的弱點,快速將對方一擊必殺,就像你剛才看到的那一招,名為‘平睛眼’,她的劍法很快,就連我也沒有辦法保證一定能夠躲過這一擊。”

在場的上忍都沈默了,他們中大多數不懂刀,卻還是看出了剛才那一招確實十分厲害,那如疾風一般的速度他們雖然能躲過,但勢必也要付出受傷的代價。能夠全身而退的估計也只有結印速度極快的卡卡西和專修體術的凱。

訓練場中對戰忍激烈地在進行。對於不會高級忍術的神清,旗木卡卡西可雖占了上風,但想要在短時間內擊敗她,卻並不簡單,速度是神清的優勢,一時之間,他也奈何不了她。

糟糕。神清感到體內的血液在不斷地沸騰,那種面對強者時想要不顧一切毀滅對方的欲望竄了出來。她向後躍了幾步,對旗木卡卡西比了個停的手勢,否則在這樣下去,她可能會控制不了自己。失去理智是她極為厭惡的。

神清隨手將刀一甩,刀刃插進了刀鞘之中。

“怎麽了?”旗木卡卡西皺了下眉,看著臉色難看的神清。

“沒什麽,只是太陽快要出來了。”她隨口回答,反正前天清病愈的後遺癥就是身體不能長時間暴露在烈陽下。

“是嘛。”他雖不信,但也沒有問下去。他看得出來,她並不想告訴他真正的答案。

“卡卡西,她對幻術的反應是怎麽回事?”等到眾人散去後,夕日紅便問出了她覺得疑惑的地方。剛才她明明看到卡卡西對阿清使用了奈落見之術,這個忍術雖然是初級忍術,破解方式很簡單,但是阿清的攻擊依舊,似乎完全不受影響。

“幻術無效化。”旗木卡卡西雙手插在口袋裏,回憶著當時神清的反應,“就是不知道更高級的幻術是否也會這樣。”

夕日紅沈默了。能夠使幻術無效化的一般只有三種人,第一種生來便具有強大的能力,例如血繼限界,第二種是通過後天不斷地加強鍛煉抵抗力,第三種是——

曾經在精神上受過重創,所以對世間萬物都失去了留戀之意,換句話說,這樣的人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所以幻術本身是一種精神攻擊,它依托的正是被攻擊者本身所具有的情感,一個什麽都不在乎的人,失去了應有的情感,自然幻術也就對她無效。

如果是第三種,那麽真是太可悲了。

夕日紅的想法本沒有錯,但是神清卻是這個世界特殊的存在,一般的幻術原理是無法用在她的身上的。什麽都不在乎,當然不可能,只是她所在乎的存在於另一個世界,所以幻術才會無效化。

但僅是如此,也足夠可悲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幻術的一些解釋,是根據自己的理解胡編亂造的,請考據黨口下留情~

第一次執行任務

“餵,你不會吧,穿成這樣去執行A級任務?”

“不可以嗎?一定要穿你們這種難看的制服嗎?”

“不是不可以,而是你不覺得,紅色太醒目了嗎?”

“又不是去做小偷,為什麽不能穿紅色?”

“算了,還好不是暗殺任務,我果然不應該對你有太多期待的。”早川空放棄了似的轉向了另一邊,“還有旗木前輩,你不要像沒事人一樣地看《親熱天堂》。”

“我只是在等你們討論完畢而已。”聞言,旗木卡卡西收起了小黃書,露出了無辜的笑容,“其實阿清這樣也無所謂,反正她的事也只有我們幾個上忍之間知道,也算攻其不備。”

“旗木大叔真知灼見啊,空空你太大驚小怪了。”神清撐著傘,笑瞇瞇地補充道。

“算我多管閑事。”早川空咬牙切齒地回答。

“好了,既然達成一致了,那麽現在就出發吧。”旗木卡卡西率先躍上大樹,向遠處高速移動而去。

接著著,神清和早川空也像兩道閃電一般,迅速地離開了原地,向著旗木卡卡西的方向追去。

“為什麽同樣是木葉的忍者,水平卻差這麽多呢?”踢了踢十分鐘內就被武士刀貫穿身體的木葉判忍,哦不,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判忍的屍體,神清百無聊賴地說道,還以為是什麽高手呢,真是令人失望啊。

呸呸呸,一定是被神威那個中二小子影響了,想我這般的花季美少女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將沾染著鮮血的武士刀橫放於眼前,神清吹了吹,幾滴鮮紅便落在了地面上。

“阿清,你又在發什麽神經?”處理完其他判忍屍體的早川空轉身,有些無奈。

“沒事,我在copy西門吹雪而已。”

“西門吹雪是誰?”

“劍神。”

“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那是你孤陋寡聞。”

“在這種地方聊天真的好嗎?”旗木卡卡西聳拉著死魚眼,懶洋洋地提醒道。阿清也就算了,早川竟也有這樣一面,真是稀奇啊。

經過旗木卡卡西的提醒,早川空立即上前處理被神清殺死的那個判忍的屍體。這個死丫頭,每次她在旁邊,總是會讓他忘記自己應該要做的事。

“阿清,你又沒有什麽異樣的感覺?”小丫頭長這麽大應該是第一次殺人吧,想起當年自己成為忍者後殺了第一個人時的後反應,早川空的眼神變得晦暗。

“什麽感覺?我沒又受傷啊。”回去的路程不像來世那麽趕,神清晃晃悠悠地跟隨在兩人的身邊,對早川空的問題有些不明所以。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還是阿清是一個怪胎。早川空仔細地打量著神清的臉色,笑瞇瞇的表情一如既往地

——欠扁。

“早川空是在問有沒有產生心理陰影。”邊走邊看著小黃書的旗木卡卡西一語點明了早川空的話意。

“原來空空這麽關心我啊。”這麽會有心理陰影,在攘夷戰爭時,她自己不知道到底殺了多少人,“人家好感動啊~”

此話一出,不論是早川空,還是旗木卡卡西都忍住側目,這個家夥,是真的完全沒有一點陰影。

她,到底經歷過什麽?

傍晚,被夕陽染紅的雲彩點綴了一片天空。偶爾飛過的倦鳥鳴叫幾聲,似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

奈良鹿丸拿著醬油瓶踏入神清書屋,當他看到剛才被他的老頭子吹成初次執行任務,由於第一次殺人而臉色蒼白,心裏受到重創的人正在津津有味地翻閱著最新一期的《親熱天堂》時,即刻生出了一種想把對方所有藏私房錢的地方都告訴給他老媽的欲望。

“喲,鹿丸少年怎麽有空來啊~”神清沒有放下手中的書,只是隨意地揮了兩下手表示歡迎。到了看到了最關鍵的地方,怎能就此罷手。

“路過。”奈良鹿丸也很雖隨意地丟出兩個字,“聽說你剛執行了一個A級任務。”說到聽說兩個字,他不由地翻了下白眼。混蛋老爸根本就是從他一回家就不停地說,可愛的阿清怎麽怎麽……

“是啊,原來A級任務挺簡單的。”翻過一頁,神清的視線緊緊地黏在了書上,“話說,第一次成功地完成任務時不時要請吃飯。”

不是,只有帶隊上忍帶下忍做任務時才會有這個傳統,但奈良鹿丸卻聽到自己說,“是,你想請誰?”

“還要同志別人啊,太麻煩了,就請你吧。”神清翻到了最後一頁,“擇日不如撞日,你等一下,我看完這頁後,就請你去吃烤肉,丁次說過木葉有一家烤肉特別好吃,正好我還沒去過。”

“好。”老媽,其實清蒸也是不錯的,大概。

“鹿丸少年,不要客氣,想吃什麽盡管叫。”神清很是豪爽地舉起筷子,將已經熟了的烤肉夾入了碗中,想了想,又夾了一些到奈良鹿丸的碗中,“少年要多吃肉才能長得高啊~”

“什麽嘛,明明比我小,說的話卻像是長輩。”奈良鹿丸拿起筷子,夾起一片烤肉放入嘴中。

“不要在意這種事啦,少年。”神清笑瞇瞇地又將一疊牛肉和蔬菜放在烤架之上,不是很熟練地翻弄著。

“還是我來吧。”奈良鹿丸制止了她的行為,放任她下去,絕對會半生半熟的,“上一次,在草地上,你和我說,要變得強大,是認真的吧。”

“當然。”神清一邊解決著碗內的事物,一邊抽空回答,“忍者的世界,不都是強者為王麽。”這個定理在所有的世界裏都一樣。

“你認為我很弱。”奈良鹿丸淡定地將一片片烤肉翻身,仿佛他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是。”神清直接地回答了他,沒有絲毫的婉轉,“我知道你很聰明。當然我並不是認為這不重要,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論你有多麽聰明,只要你本身不強大,就註定失敗者。”這樣的人,她曾經遇到過,雖然費一些周折,但最終還是被她解決了。

“烤好了。”奈良鹿丸平靜地將烤肉一一夾入神清的碗中,“那麽,能否請你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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